在现实生活或工作学习中,大家都写过作文吧,通过作文可以把我们那些零零散散的思想,聚集在一块。那要怎么写好作文呢?这次帅气的小编为您整理了《我的叔叔于勒》续写作文【优秀10篇】,如果能帮助到您,小编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父亲回到家后,把福音书放了起来。不再拿出来读,也不再给别人看了。但为了不让姐夫起疑,父亲每个星期日还是会去海边的栈桥,只是少了那句永不变更的话罢了。
这样平静的日子过了三个月。一天下午,我正在昏昏欲睡之际,突然响起了敲门声,父亲让我去开门,我极不情愿的开了门。只见二姐夫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信封,十分激动的样子。看着我说:若瑟夫,父亲呢?还没容我回答,他便推开我,急匆匆的向里面走去。我关上门,也跟了上去。
这时,父亲和母亲已经坐在客厅里了,姐夫走过去,把信交给父亲说:这是一位船长交给我的,说是于勒叔叔写的信,您快打开看看吧!父亲脸色稍稍一变,但很快平静下来说:这是我弟弟写给我的信,我不想当着大家的面读。又转过头来对母亲说:克拉丽丝,你陪我去卧室。说吧起身离去。他们走后,姐夫小声嘟哝了几句,好像是升职之类的,我没听清楚。他嘟哝完也走了。我也准备回自己的卧室。
经过我父母的卧室时,里面传出母亲的声音,我就知道这个贼是不会有出息的,这下好了,又要回来吃我们的了,如果让咱们女婿知道了可怎么办哟!我停下脚步站在门口停着,克拉丽丝,先别慌,让我看看他什么时候回来。房内传出父亲低沉的声音。
我想听清楚信的内容,便把耳朵贴在门上,但重心不稳,我整个人都趴在了门上。房内立刻传出父亲低吼的声音:谁呀,进来。我低着头走了进去。你在这儿干什么?父亲黑着脸说。我、我……你是想看他的信吧。母亲替我解围。你来读吧。母亲把信交给我说。
我大声读到亲爱的菲利普,我很好父亲朝我摆摆手,示意我小点声。我低下声去有读到南美之旅也很好,我大概在30日下午到家。希望你一切都好,于勒。30日,不就是后天吗?母亲在我读完立马惊讶的站了起来说的。我没做声,把信交给父亲便出去了。
晚饭父亲没有出来,倒是母亲出来了。她对大姐他们说:你们叔叔这几天回来,你们先去朋友家住,他回来了,我会通知你们的。
第二天大姐他们便走了。
30日终于到了。半晌,一个乞丐敲开了我家的门,母亲用鄙夷的眼光看了他一眼说:若瑟夫,你拿块面包给他。说完便和父亲出去了。我见他可怜便拿出仅有的10个铜子买了一些好一点的食物给了他,他吃完说了句好孩子便走了。
几天后,我家收到一封信,是于勒叔叔的,里面是一个钱袋。
不久,我家搬入了别墅,大姐找到了一个有钱的男朋友,二姐夫升了职。
从此,再也没人提起于勒,好像没这个人一样。
杨博谦
我们从哲尔赛岛回来后,父亲和母亲总是不住地叹气,偶尔咒骂几句。姐姐们和姐夫有时关心,问他们在骂些什么,他们总是说是工作的不顺。一日,二姐的丈夫不知从何处打听到了于勒叔叔的近况,和父亲大吵了一架,骂我们一家都是骗子,自然二姐的婚姻也到了终点。悲伤,愤怒和绝望压垮了父亲,他不久便病倒了。家里的经济陷入了穷困的深渊。姐姐们开始做活,我也进入了一家工厂工作,可就算这样,我们也没有足够的钱给父亲治病。父亲一天天的衰弱下去,终于,他在痛苦和悲伤中离我们而去。母亲对家里的支出控制的更紧了。
大西洋的海风渐渐温暖,法兰西的春天即将到来。这一日,我正在扫地,突然响起了一串敲门声。“若瑟夫,去开门!”母亲喊道。我打开门,只见一位先生站在门前。他穿着一身干净漂亮的西装,头戴一顶礼帽,胸前别着一支鲜花,手中还拿着一根弯拐杖。我莫名觉得他有些面熟,甚至那些亲切。“先生,请问您找谁?”“你好,小兄弟,请问这是菲利普先生的家吗?菲利普·达尔芒司。”“是的,我是他的儿子。请问您是……”“哦!你就是若瑟夫?我是你的叔叔,你的于勒叔叔,我从美洲回来了,而且发了财,我现在来和你爸爸一起快活地过日子了……”我仔细打量这位先生,他和我几年前见到的那个衣衫褴褛的老水手简直是天壤之别。我赶紧请他进来,然后去叫母亲。他看着家中破败的样子,叹了口气,说:“我亲爱的哥哥居然已经落到了如此地步,都怪我没能早些回来……”
母亲一听是于勒回来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你怎么能把一个贼放进家来!”于是抄起一只鸡毛掸子,快步走向大门。可当她看见那是一位穿着整齐的先生时,先是一哆嗦,然后把鸡毛掸子放下,又狠瞪我一眼,低声说:“你怎么不告诉我来的是这样一位尊贵的先生?”她满脸堆笑地走上前去,问他工作的情况。于勒叔叔说:“我在美国做生意,刚开始时日子比较苦,但很有干劲,后来生意越做越红火……那边常有一些年轻的商人,我知道创业不容易,于是资助了他们一些钱……”“后来我记得有位船长告诉我们,你破产了,在轮船上靠卖牡蛎为生,不是吗?”我忍不住问。母亲又瞪了我一眼。“是的,我可爱的小若瑟夫。那时真是太苦了,船长嫌弃我,客人们也嫌弃我……我记得那时候有一位孩子付钱时给了我十个铜子的小费。他真是美极了,和你一样有着天使的面孔。多亏了他,我靠那十个童子熬过了那晚……后来呀,船上好像有一位很重要的客人,船长看我又老又丑,把我赶了下来,我只能在码头边流浪。但是,一位先生找到了我,说我在十几年前资助过一位商人,他很感激我。打听到我的情况后,他打算让我在他们公司当高管。真是谢天谢地……现在我终于有钱了,终于能兑现我的承诺了!我的哥哥菲利普呢?我要告诉他,他以后再也不用吃苦啦!”
“唉!他早已离开了我们,到了那快乐的天堂了!”母亲一边说一边哭泣。
“啊,怎……怎么会?”于勒叔叔的表情僵住了,浑身发抖,许久才吐出几个字。
“起初有人说您落魄地卖牡蛎,我们还不相信,直骂他们胡说,而后来——呜呜……后来越来越多的人都说你破产了,我那该死的女婿觉得我们家没钱,于是和他大吵了一架,还离了婚。我那可怜的丈夫又伤心又愤怒,不久便病逝了……现在家里还有一个儿子和两个两个女儿要养,却没人挣钱,我没日没夜的干活。可钱总是不够用……”
“唉!我当初要是没有破产该多好!这让我可怜的哥哥嫂嫂吃了多少苦!嫂嫂,你放心,我有钱了,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
母亲眼中顿时闪出光:“啊!于勒!你真是天底下最好心、最能干的人!你简直是我们的救星!感谢上帝,为我们派来这样一位天使!先给我们一千法郎吧!这些钱如果不够,我再来找您要!我们这里太破旧了,您今晚就先请住旅馆吧!等我们有了崭新、干净的房间和床再请您来……不不不,房间再怎么新,这房子还是旧的,您要不直接给我们买一栋新的房子吧!像我们这旧房子简直配不上您……”
于勒叔叔慷慨地给母亲写了一张支票。母亲接过支票,目不转睛地盯着上面的数字,顿时颤抖起来了,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有钱了,我有钱了……”踉踉跄跄的走回房去。走着走着,母亲突然摔倒在地,昏倒了。我和于勒叔叔吓了一跳,连忙前去扶她。等可怜的母亲醒来,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不停的疯笑,疯笑……
母亲回到家,与两女婿告别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惨白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总算是没被那该死的认出来。不然这门婚事就黄了。”“这个流氓我早就知道他会这幅模样回来。”
父亲还未从先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吞吞吐吐的说着:“我的弟弟……于勒……怎么会落得这种地步?”
“赶紧的,收拾下行李,我们先去附近旅馆住几天,避开他。只要他跟船走了,我们就可以安生了。”母亲催促着我们赶紧行动,大姐和二姐早已紧张得麻木起来,她们可不想眼前的希望就此溜走。就这样,我们全家就在附近的廉价旅馆里住了几日。
好几周后的周日,于勒所在的船终于开走了。大姐和二姐马不停蹄的举行了婚礼。我猜是母亲生怕夜长梦多,不能被“流氓于勒”给搞砸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据别人打听的消息,于勒又在美洲做起了生意,但再也阔绰不起来。天真的两位女婿还被蒙在鼓里,以为于勒真是个大商人,继续在做一番大事业。时日一天天过去,两女婿不再谈及于勒,或许是都不记得了,父母巴不得如此。我们的生活仍然拮据。
一日,一家子去墓地。父母年近古稀,如今有些积蓄,决定为我们这贫穷的一家子找片最后的栖身之所——墓地。但是父亲在寂静的墓地里,突然惊慌失措,叫姐姐引开女婿,带母亲看一块墓碑。我凑上去一看,“达尔芒斯·于勒”篆刻其上。与父亲截然相反,母亲有些高兴,“这灾星总算是入土了,我们的生活会变得愈加平静美好的!”父亲似乎也高兴起来。那晚我们一大家子,多年来头一回上了餐馆。谁也不会知道,我们在喜悦地庆祝亲人的死亡,而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次哲尔赛岛之旅,成了父母的心头大患,他们为了那件事,变得有些怕见人了。父亲也不再说那句“永不变更”的话了,母亲也不会把于勒叔叔的信拿给别人看了,每当别人向父母提起于勒叔叔时,他们总是含糊地应着,搪塞过去。“啊!我那万能的主啊!但愿那个流氓不再回来,但愿他给我们的灾难已经结束了”。母亲每天都如此祈祷,这至少可以让她的心得到一丝慰藉。
自哲尔赛岛之旅三个星期后,我家来了一个像随从似的,但穿的很气派的人。父母赶忙为他倒咖啡,让座,并问他有何贵干,那人推开母亲双手捧上的咖啡说:“我家主人要带约瑟夫走”。“主人”父母惊愕了。一齐把目光转向我。我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不约而同的向门口望去,天哪!我简直不敢相信,那个西装笔挺、一副绅士派头的人,竟是那个整天被母亲当做流氓的于勒叔叔啊!
他,他变成了有钱人!
母亲的脸迅速变了一下,她大声叫着跑过去,“哦!亲爱的,我的天啊!于勒,我的好弟弟,真的是你吗?”父亲也激动得要和于勒叔叔拥抱,但于勒叔叔全然不顾他们,他走过来,弯下腰对我说:“约瑟夫,我善良的孩子,你好吗?”
“我很好,于勒叔叔。”
“你愿意跟我走吗?”
“不,我不会舍弃我的家人的。”
“噢!上帝呀!看看这傻孩子。”
“于勒,你带他走吧,我们放心你,当然,如果……生活将会更好。”中间的部分声音很低,我没听见母亲说什么,但我可以想象到,肯定和钱有关。
“你愿意吗?孩子。”
“不,于勒叔叔,再怎么说,他们都是我的父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呀!还是那一句,我不会舍弃我的家人的'!”
母亲和父亲听到我的话后,脸色猛地苍白起来,嘴唇抖动着,没有说出话来。
于勒叔叔让我伸开手掌,他用他的手掌贴在我的上面,然后在我的手掌上写下一个字“Love”。
我笑了,于勒叔叔也笑了。
游完过后,我们便乘着圣马洛船回到了家中,大姐被别人约去玩了,二姐和姐夫走回了房间,母亲走在沙发上发闷气,父亲走过来对我说:“今日的所见所闻都不要说出去,那个人不是你的叔叔。”我很困惑,但又不敢质疑父亲。父亲说完之后便怒气冲冲地走到房间,把那封信撕了粉碎,刚好被上完厕所的二姐看到了。二姐问父亲:“你为什么要把那封信撕掉?你不知道她对我们很重要嘛?"父亲听完之后更生气,给了二姐两巴掌,刚好又被二姐夫看到了,二姐夫在这几天里已经深深爱上了二姐,所以二姐夫给了父亲三巴掌。父亲气不过便和二姐夫打了起来。二姐看情形不容乐观,让我去叫正在喝下午茶的大姐回来劝架。
母亲听见了楼上东西摔落的声音,便拿着鸡毛毯子上楼帮助父亲。当我来到西西宝茶店,快速找到大姐,大姐看到我很惊讶地问我怎么来了?我一五一十地把家里的事告诉大姐。大姐却一脸不情愿地对好友说:“家里发生了点事,我先回了。”说完就和我一起赶回家中,看到家中乱七八糟她却一点都不惊讶,慢悠悠地走上了楼,看到他们狼狈不堪的样子,就和姐姐把正在交战不止的两个小国艰难的拉开。两边正在调解中,最后二姐夫大度地向父亲道了歉,而父亲不情愿地向二姐夫道歉。看到母亲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样子,心疼又好笑,不好好劝架,非要去干架。事件过后,我和姐姐们打扫着两个交战国留下的破坏物,母亲去准备晚餐,父亲和姐夫大眼瞪小眼,仿佛刚刚的道歉从未发生。
而另一边,我的于勒叔叔正在船上卖牡蛎,突然有一位乘客念了他的名字:“于勒。”他听到有人叫他,便回头望,但眼前的人他并不认识,一脸疑惑的问:“请问我们在哪里见过吗?”那个人回答道:“才过几年,您竟然不认识我了,我是哥富加呀,那时候我穷,您帮助我致富,现在我是一个有钱人了,您怎么落到现在如此地步。”
于勒说:“说来话长,以后再长谈。”哥富加说:“您和我开家饭店吧,我帮您东山再起。”于勒便和他一起干了起来,饭店越开越大,开了几家连锁店,可忽然有一天,哥富加把所有的钱悄悄转移走了,然后悄悄地离开了这个破地方,当于勒发现为时已晚,原来哥富加是个骗子,专门跟以前的认识的人一起干事,然后悄无声息的把钱转移走,他内心刚建起的墙,现在又塌了。他现在身负千万的绿色作文网债,来到苏伊士运河,天空黑茫茫的北风呼啸而过。他走出围栏,准备跳河时却听到“别跳”他转头一看,原来是若瑟夫。他没想到若瑟夫竟然在这里。若瑟夫见眼前的人有点眼熟,问道:“你是于勒吗?”
于勒答道:“我是,若瑟夫好久不见,你和家人怎么样?”
若瑟夫说:“您先过来,我再跟您说,有事好商量。”
于勒跳进围栏用力地抱住若瑟夫,大声地哭泣起来。若瑟夫在询问当中得知他被一个骗子骗了,欠了许多债务。
于勒问他:“家里人和你怎么样子?”
若瑟夫说:“我当年被父亲送到了紧邻学校学习,毕业后被派到这边学习。他们都挺好,父亲和母亲离了婚,母亲回了娘家,大姐出去打工了,二姐和姐夫在外面买了房子,搬出去住了。”
于勒又问:“哥哥嫂嫂为什么要离婚啊?”
若瑟夫答:“这个不好说,我先带你回家吧,债务我和您一起还。”说完若瑟夫和于勒回到了父亲家门口,于勒心里非常紧张。若瑟夫按下门铃,父亲开了门,看见了站在若瑟夫旁边的人是于勒,便情绪直线上升地说:“你怎么把这个流氓带到家里来了?你这个蠢东西。还有你为什么要来我的家,要继续拖累我吗?”
若瑟夫连忙说:“他不是流氓,他现在欠了点钱,我想父亲您一起帮助他。”
父亲生气地说:“我和你母亲离婚不久,身上没有什么钱,你要我帮他还钱,想得倒挺美。”
于勒羞愧地说:“很抱歉,我没有实现诺言,我没有办法了,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由于父亲太孤独了,也只有于勒这个家人了,就允许他住在家里,父亲穿好衣服去工作。至于二姐,就先不告诉她了,我和于勒叔叔正在想办法还债,正在思考中,大姐推门而入。
大姐看到了趟在沙发上的于勒,惊慌失措地说:“你怎么带他进来了?不知道父亲看到了会生气吗?”
若瑟夫说:“父亲已经知道了,于勒叔叔欠了一些钱,你可以和我们一起还债吗?”
大姐听了之后也是无奈地叹口气,说句“可以。”
从那天之后,我们四个人开启了还债之路,大姐一天打三份工,父亲天天加班,我和于勒叔叔在张罗一家店子。
两年过后,这条还债之路终于走完了。回家吃完晚餐后,我们四人一起到海边栈桥上散步。
父亲说:“唉,还完债真舒服啊!”
我们回来的时候改乘圣玛洛船,以免再遇见他。
天空乌云密布,好像马上大雨就要来临。母亲一边清点着钱包里所剩不多的的钱币,一边愤恨的对父亲骂道:“都是你那流氓弟弟,害得我们还要改乘圣玛洛这艘贵的要命的船,你看看你看看,就这么点钱了,气死我了!”父亲跟着骂了几声,说道:“我们出去走走吧,就当是破财消灾吧,唉!”说罢便走到甲板上。
甲板上吹来阵阵冷风,父母亲不自觉的将身子往衣服里缩了缩。突然一个穿着一身黑西装戴红色领带的绅士似的人映入了我们的眼帘。再看看他那和蔼的脸,怎么与我那位可怜的卖牡蛎的叔叔的脸如此相似?回头看看父母亲,他们眼睛瞪得和灯泡那么大,嘴巴张成“o”字型,脸煞白煞白的,浑身不停地抖动着。仿佛见到鬼一般。
这时,那个长相酷似于勒的绅士向我们走来惊喜的说:“哥嫂,我是于勒啊,见到你们真是太高兴了!”
父亲带着颤音说:“你……你……你真是于勒?!”绅士笑了笑说:“哥哥不认得我了?我是于勒啊!货真价实的。”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母亲喃喃的说。
于勒叔叔拍了拍母亲的肩说道:“嫂子,我不仅是于勒,我还是有钱的于勒。”随后叔叔把他的经历告诉我们。
原来当年父亲收到第一封信时,叔叔确实赚了点钱,可是又败掉了。变得一无所有,叔叔害怕回到家父母亲会责怪他便写了第二封信。后来叔叔便开始卖牡蛎为生,到最后叔叔竟然凭着头脑与运气将牡蛎生意越弄越大,成了远近闻名的牡蛎王。
叔叔像是不经意间说道:“我有时也会亲自到船上卖牡蛎,前些天我还在一艘去哲尔赛岛的船上卖过牡蛎呢,你们有坐过那艘船吗?不知道认出我没呢。”说完笑了几声,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珠炯炯有神。父母亲的脸显得更白了。我正要回答叔叔的问题,突然父亲把我扯开,艰难的笑着回答:“我们没坐过那艘船,也没看见亲爱的弟弟你,要是看见了怎么会不叫你呢。”父亲干笑了几声。
突然,叔叔那和蔼的脸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悲凉的脸一阵凄苦的笑声。
“菲利普,你可真能装啊。在船上你明明就看见我了,看见那么落魄的我,你怕我回去拖累你们是不是?哈哈哈哈。”又是一阵刺耳的笑声。
“你……怎么回事……?”父亲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
“怎么回事?好啊!我告诉你。我就是故意落魄的出现在你们面前,还让船长告诉你我是个穷鬼,想看看你们会怎么对我。结果呢?想尽一切办法远离我,难道在你们眼里毫无亲情可言吗?难道你们的世界里就只剩下金钱了?”叔叔咆哮道。
父母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叔叔将一个小皮箱递给父亲:“这里面是当初我占用你的那部分财产,现在还给你。还有以后每年我会寄教育费用给若瑟夫,他是个好孩子,其它的你们一个子儿都没想得到。”说完便摸了摸我的头转身离去。留下惊呆了的父母亲在原地。
叔叔的背影越变越小,冷风中带着一丝孤独,最终在拐角处消失不见。
雨珠噼噼啪啪的落下,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甲板。
在圣玛洛号上,父亲将“福音书”撕成了碎片,像扔那牡蛎壳一般抛进了一望无际的大海。坐在船上的人不多。为了躲避暴风雨,船提前出航。
父母亲坐在甲板的一个角落,阴冷的海风吹得母亲瑟瑟发抖,父亲布满血丝的眼睛凝重地望着深黑色的大海,仿佛要把所有的不幸埋葬在大海里。
天灰沉沉的,乌云在头顶上翻滚。
我静静地坐在甲板上,没有了天空灿烂的晴明,只有眼前令人窒息的漆黑;没有了来时船上悠扬的乐曲,只有圣玛洛号气轮机的轰鸣声。海风的凄厉,波涛的汹涌,将我的五腑六脏都掏空了。父母的卧房中,昏沉的灯光,时暗时亮,母亲压抑的啜泣声和父亲沉重的叹息声使本已阴郁的空气变得凝固了一般。
我们终于没有躲过暴风雨。一声惊雷炸响了,闪电如一把利剑刺穿了厚重的天幕,天空被无情的撕开了一角,露出了血红的肌体。大海在怒吼!船被巨浪高高地抛到半空,又狠狠的掷下。惊叫声、哭喊声、呼救声、呻吟声、祈祷声、呕吐声,凡所应有,无所不有。望着母亲痛苦得扭曲了的脸和父亲惊恐无措的神情,我吓呆了,瑟缩成一团。这时,一个黑影窜到我的眼前,──于勒叔叔?!我又惊又疑。只见他利索地将床单撕成宽大的布条,把父母亲扶到床上躺下,用布条将他们固定住,避免船体剧烈晃动时造成伤害。然后,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我不再发抖,一丝暖意从心底慢慢升腾,逐渐扩散到全身……
风停了,雨住了,平静的大海如羔羊般温顺,柔波低吟着,仿佛在倾诉心声。我握着于勒叔叔那双粗糙的大手,默默地站在甲板上。父母亲在另一头嘀咕着什么,还时不时地往这边瞧瞧。过了一会儿,只见父亲犹犹豫豫地走过来,他满脸通红,低垂着眼,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我亲爱的弟弟,……多谢、多谢……
我们想请你回家、回家。”我看见叔叔那双浑浊而忧郁的眼睛里仿佛点燃了一团火,热烈而略有些潮湿,他的手在颤抖。他的嘴角动了动,但没有说什么。他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他平静地说:“谢谢哥哥,我很惭愧,没有带回钱来。在这船上,我可以干些杂役,养活自己,我过得很好。我知道你也不容易。”爸爸百感交集地一把抱住了叔叔。我抬头看看天空,湛蓝的天空如水晶般透明,恰如爸爸和叔叔的心。
三年过去了,一切都是那么平静,父母帮我辍了学,我们也搬了家——父亲和母亲怕叔叔于勒找到家来。除了我和父亲母亲,其余人都被蒙在鼓里。姐姐和姐夫依然盼望着于勒的归来,父亲和母亲似乎也在“盼望”。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日,我们全家照例来到海边栈桥,一切依旧,只是少了“唉!如果于勒能在这只船上,那会叫人多么惊奇啊!”这句话。父亲和母亲的希望已渐渐淡去,而姐夫的期望则日益增加,我在这三年里也受到了不少好的待遇,因为只有我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一天,天气非常寒冷外面下着雨,这正是中午时分,全家人坐在大厅里一言不发,就这时候,一语道破了这片宁静“这是达尔汪司——菲利普的家吗?”我们家没有什么人会来探访,父亲和母亲双眼直呆,相互望著,脸色发青,似乎谁来和他们讨命来了,我们侧窥着们外,我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是他、是他、卖牡蛎的叔叔,他依旧穿着那件褴楼的衣服、只是多加了一件薄而破的衬衫,头发长而零乱、蓬松,全身湿漉漉的站在门口浑身瑟缩着,他看见了父亲“扑通”一声,于勒叔叔双膝跪倒在我父亲面前,眼里含满了泪水,母亲双颊抖动着,眼睛已经睁得不能再大了,父亲脸色煞白断断续续的说“你…你…你怎么回来了?”“菲利普,我知道你们很讨厌我,但是我没有吃的了,外面又这样的冷,我歇一歇就走”“母亲猛的醒了过来,把于勒叔叔推出了门外锁上了门,完全不顾叔叔在那无力的敲门,“这太可怕了,这卑鄙小人,这吸血的蜱”母亲愤愤的说,如同要爆发的火山。我悄悄的出门把我的钱全给了于勒叔叔,他握住钱,笑这看我,转身走了,渐渐消失在暮色中
谁也没有再提过这难忘的耻辱不知过了多少天,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来到我家,他是我家第一个这么气派的客人,父母亲忙为他倒茶,擦干净椅子让座,问他有何贵干,那人推开了母亲双手捧的茶,拍拍衣服冷冷的回答说“我家主人要我把若瑟夫带走”“主人?”父母愕然了,一起把眼光看向了我,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家的主人是谁?”“是我”门外传来一阵洪亮的声音,我们不约而同地向门口望去,主啊!我简直不敢想象,那个高贵的一副绅士的派头的人竟然是三天前被我父母赶出门的于勒叔叔。他,他真的变成了一个有钱人。
母亲的脸色瞬速地变了,她高声的大叫着跑了过去“哦、亲爱的于勒,我的好弟弟,你,回来了,真的是你吗?前些天有一个人和你很像呐,不过我就知道不是你”父亲也激动的想过去抱他,可是叔叔毫不理睬,他走到我面前,弯下腰对我说:“若瑟夫,我善良的孩子,愿意跟我去美洲吗?“不,我不会丢下我父母的”母亲说“孩子、跟叔叔去吧!不过……更好”母亲说的很小声我并不听清楚。我也跟着于勒叔叔去美洲了。
我继承了叔叔的遗产,叔叔去世时在我手心写下了“亲情”二字,我继后也接家人来美洲定居了
许善承
遇见有钱的于勒
虽然在“特快号”上发生了很不愉快的事,但哲尔赛岛的愉快之旅结束后,父亲和母亲好像都忘记了于勒叔叔。
但就在几天后,我们家的门被敲响了,大姐以为是父亲工作回来了,便去打开了门,门外却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人,问我姐:“请问这是菲利普家吗?”
大姐疑惑的点了点头,那个人又接着说:“”我是你的叔叔于勒。”
在厨房里的母亲听到门口的对话,本张嘴好像要喊一声:“是谁来了?”,但听到于勒这两个字,立刻脸变得苍白,放下手中的活跑到门口。但见到西装革履的于勒,眼里充满了吃惊。
于勒倒很高兴,看到母亲笑着问好:“好久不见,请问我哥哥在吗?”
母亲愣了一会儿,才突然缓过神来:“嗨,菲利普吗?他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你先进来坐吧。”
姐姐把家里最好的凳子搬出来给于勒坐,母亲在于勒背后偷看了他好久才说出话:“你还没吃晚饭吧?先吃晚饭吧。”
姐姐很高兴的跟于勒叔叔聊起了天,聊了他如何在美洲挣到第一桶金,又在南美遇到的许多奇闻怪事。
一会儿后满分作文网,父亲回来了,我在门口告诉他,于勒叔叔回来了,他门也没顾上关,匆忙跑到了客厅。于勒听到动静,回头看到是我父亲,立刻站起来拥抱了我的父亲:“菲利普,好久不见。”
那天晚上,父亲久违的去酒馆喝酒了,和于勒一起去的。母亲让我跟去,让父亲不要喝的烂醉。
他们边喝边聊,聊着聊着,于勒忽然放下了酒杯,一脸认真的跟父亲讲:“十多年前,真是对不起了。”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塞给父亲,“这是我欠你的钱,还你。”
父亲拿着信封:“我不会计较那么久之前的事的,你快回来和我们一起生活吧。”于勒笑了笑,“我已经在美洲有了自己的家庭,他们还在等着我回去,我打算坐明天早上的船回去。”
父亲捏了捏信封,犹豫了一会儿说,“明天我让全家去送你。”
第二天,码头,全家人向着远去的船挥手。母亲见船消失在地平线,放下手急忙问父亲:“于勒给我们留了什么?”父亲打开迟迟没有打开的信封,一看,里面全都是几铜子几铜子的零钱,回家仔细一数,好像正好等于十几年前于勒从父亲那儿拿走的钱。
薛林翮
自那次到哲尔赛岛的旅行后,我们家的气氛就明显凝重起来,父亲总是神色煞白地在晚上归家,母亲则是一脸愁容别绪,或是端着个脸,嘴里则是骂骂咧咧的。但最糟的莫过于回来后的几天,二姐的丈夫就向他提出了离婚,理由是认为二姐吃牡蛎的样子不够优雅,不像大家闺秀,令人嫌弃。呵,傻子也能看出这个借口的真假。从此以后,母亲抱怨于勒的理由又多了一条。
就这样过了几年,父亲仍是那个很晚才从办公室回来,但挣钱不多的父亲,母亲还是对我们的贫困十分痛苦,但又无计可施的母亲(唯一的变化,就是她从经常盼望于勒变成经常抱怨于勒)。大姐和二姐也从那个二十几岁的找不到对象的女人,变成了一个三十几岁的仍找不到对象的老女人。我们一家总还是回去散步,但从不经过以前常走的那个码头了。偶尔经过一次,母亲就会将她平日里嘟囔的内容大声喊出去:“流氓,无赖,撒旦,不要脸的贼!”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她内心的压抑。毕竟,家里唯一的盼头被剥夺后,我们就像中世纪那些买了一辈子赎罪券,死后却被告知天国并不承认这种证明的人,支持我们生活的唯一热情也消逝了。
又是一个平常的星期天,一大早,父亲还正躺在沙发上看报纸,享受着难得的清闲,母亲则是在做着家务。忽然响起了一阵铃声,母亲喊道:“约瑟夫,去开一下门。”我回答:“好!”我快步向门口奔去,门外站着的是一个两鬓斑白的老人,眼窝深陷,满脸沟壑,身上却穿着西服,手里拿着根拐杖,一尘不染。我十分惊愕,因为这种绅士富人怎么随意地敲响我们这种穷人的家呢?忽地,那个男人朝我一笑说:“若瑟夫,好久不见。”我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又将他细细打量了一番,他的脸与那张令我永世难忘的脸重合了起来,“啊,您是……于勒叔叔!”我后知后觉地喊道。父亲听到后,立即放下报纸,冲到门前,我能从他苍白的脸色看出他的紧张、不安与担心,“于……”,父亲这个字咬得很重,但当他看到于勒,明显顿了一下,神情由惊愕再到担心,再到狂喜,他憋了半天,脸涨得通红,才说出了下文:“……勒,哦!我的好弟弟,你现在过得可真好啊,你可真太让我惊喜了!”于勒用他那深陷但锐利的目光看了父亲半天,才说:“我身体很好,哥哥。”父亲被他的目光盯得打了个寒颤,但还是摆出笑脸,说:“那就好。”母亲也闻讯而来,嘴里骂咧咧地说:“于勒那个流氓……”,走到门口,只见父亲脸色苍白,瞪了一眼母亲说:“我亲爱的弟弟,我的妻子她不是那个意思,她说的是另一个欠我们钱总不还的于勒。”母亲正想说些什么,但看到于勒,立刻讪讪地笑:“是啊,是啊……。”
于勒一直没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儿,说:“哥哥,我想请你们和我的合伙人一起吃个饭,就明天,好吗?”
我坐在餐桌旁,这是家高级饭店,装修富丽堂皇,桌上菜肴精致美味,这是一家我们平时绝不会来的饭店。我心里一阵发笑,今天为了这顿饭,大姐二姐终于不再计较布料的价格,拿出了几年前买的,到现在也只穿过一次的绸缎礼服,还戴了假发,喷了新的香水。父亲则拿上了祖父传下来的手杖,母亲披上了她结婚时的披巾,他们还勒令我穿上硬邦邦的燕尾服。我们五人似乎与闪闪发亮的银盘,晶莹透亮的水晶吊顶和侍者露着白齿的晃眼微笑融为一体。现在,父亲正与那位于勒的合伙人聊着天,那位先生约莫五十来岁,眉目端正,母亲不时恭维他几句。二姐摇晃着自己新买的耳环。侍者端上一盘牡蛎,餐桌上沉寂了半秒,“这个好吃,我们去哲尔赛岛,在圣洛马船上吃过。”餐桌上鸦雀无声,母亲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面无血色,父亲也沉默了下来,合伙人也愣了,不知道前因后果的他也选择闭口不言。
于勒先开口打破了宁静,“哥哥,我一直因为我占用了你的钱财而心怀愧疚,现在,我终于可以赔偿你的损失了。”说着,他从皮包里掏出一个纸包,递给父亲,父亲那沉寂的脸立刻活了过来,伸出因为激动而颤抖的手,接过纸包,眼睛如电光火石亮了起来,说:“哎呦,于勒,我亲爱的亲弟弟,你……这是干什么?你能回来,我就很满足了!”父亲的笑声不绝于耳。
于勒却盯着我说:“若瑟夫,谢谢你。”
父亲的话如寒风中渐渐枯萎的玫瑰。
于勒用他银白琥珀色的眼睛看着我,我父亲也有一样的眼睛。
“这是我的叔叔,父亲的亲弟弟,我的叔叔于勒。”我心里这样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