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时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对作文都再熟悉不过了吧,作文是人们以书面形式表情达意的言语活动。写起作文来就毫无头绪?
“散学了—你们走吧!”他呆在那里,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我们做了个手势、学生们陆陆续续地离开,而他的手却一直僵在空中,微微地摆动,就像秋天枯死了的树枝。他整个人也呆在那里,就像他的那只手一样。他想不起自乙刚才做了些什么,他的身体似乎正在一点一点地被油空,他感,觉轻飘飘的,快飞起来了,似乎有什么东西忽要吸走他的一切。他感觉到冷,却动弹不得。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到后来连心跳也感觉不到了。他的思维全乱了,甚至想不起,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脑中只有“阿尔萨斯”这几个破碎的字母在乱飞乱撞。他是愤怒还是失望呢?他不知道,他已没有了感觉。唯一还留在他身上的好像只有眼睛了,他的眼睛看见人们正背着大包小包从窗口走过,不,不是人,而是……他的身体空了,希望也被那些人带走了。他的大脑又不听使唤了,“阿尔萨斯”这几个破碎的字母飞快地飞旋起,一阵又一阵的龙卷风吹得他站不住了。
突然,他听到普鲁士士兵出操的'声音,他像得到了某种召唤,准确地说是受了某种刺激,他已不能控制自己。他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起了字:“阿尔萨斯,阿尔萨斯……”他仿佛在把脑中所有的碎片都倾倒在黑板上,写一点,“龙卷风”就小一点。不是,他不是在写字,而是在战斗。他像发射子弹一样地用着一支又一支的粉笔,因为每一支粉笔一接触黑板就立即断了。他皱着眉头,仿佛极度紧张,又仿佛是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终于,粉笔用完了,他的力气,也可以说是他的生命,已用完了。满满一黑板的字,只剩下最后一处空隙——最后一个字母的最后一点。他终于倒下了,因为他用尽了,他什么也没有了。
第二天,学生们都到另一个学校上德语课去了,于是这地方便空了出来,成了普鲁士军堆放武器的仓库。没有人注意到他,这时他已全身冰凉,面无血色,只有那一双可怕的眼睛还瞪着。他死了吗?没人知道。
五天后,一位官人走进这间教室,应该说是仓库,来检查装备的保管情况,发现了模样可怕的他。官人往后退了一步,又慢慢地走近他。
“他断气了。”官人的随从说。“他这样子,一定是被我们的威武吓死的。”官人不无得意地说,“是不是?”他问身旁的人,没等人回答……“不是!”他的双手紧紧地掐住了官人的脖子。他脸上露出凶恶的表情。“快!”官人身旁的人赶紧拔出刀砍下他的双手,可他的双手仍然没有离开官人的脖子,反而越掐越紧,他脸上露出与几天前在黑板上写字时同样可怕的表情。终于,官人死了,他的头撞在黑板上,在那空隙处补上了那最后一点。
他露出了可怕的微笑。
后来,人们发现他的眼睛闭上了,他死得挺安详。
镇上的的人们和我们都缓缓地注视这这间教室——充满爱国氛围、历经沧桑的教室,每个人都想在这充满法兰西的浓郁气氛的教室内多待一会儿,可显示不允许,时间还会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极不情愿地离开了教室……
天气依旧暖和,依旧晴朗。可上帝赐予法兰西的天气是阴暗的,布满乌云的,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不好受。走出院子,看到很多镇上的人站在门口,表情痛苦,却似乎又在为上帝慷慨赐予人们的最后一节法语课而感谢。这时的画眉依旧唱着歌,可是却那么忧伤,一个个音符编织出了法兰西民族的痛苦啊!而我,也仿佛在这一节课中懂事了许多……
晚上,听着普鲁士兵的操练声,我失眠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仿佛都历历在目:人们的表情,老师的痛苦……可是该来的还是要来临。第二天,天灰蒙蒙的,乌鸦低声叫着,我背着新的课本去上学,走到教室,看见散落的字帖——咦,那是什么声音,你们听到了吗?
“ba,be,bi,bo,bu……”
韩麦尔先生已经宣布下课了,但是大家都只是静静的坐在位上,没有人出声,也没有人离开。空气似乎凝固在了一起,教室里只有急促的呼吸声。
“韩麦尔先生,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反抗呐,难道我们就这样认命吗?韩麦尔先生,回答我呀!”一个孩子站起来打破了这可怕的沉寂,用带着一点哭腔的声音诉说着他的不满。
“噢,孩子,你不明白,我——我——”他的话哽住了,想要辩解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大家又一致的沉默,气氛又僵了下来。
“大家,都回去吧。不要拒绝。”韩麦尔先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随后正了正脸色,“孩子们,阿尔萨斯的未来需要你们!”不再多说,韩麦尔先生缓缓的走出了门。
我望着韩麦尔先生落魄的背影,鼻子一阵楚酸,想要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只是垂下头低语着:
“阿尔萨斯的未来需要我们!”
韩尔麦先生待在那儿,头靠墙壁,话也不说,只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
同学们好像没看到他的手势,一动也不动,教室里静悄悄的。
忽然好些镇上的人站了起来,一个个走出门去,郝叟老头儿还和韩麦尔先生握手,可韩麦尔先进似乎握手的力气也没有了。
我紧紧咬着嘴唇,心里很舍不得离开韩麦尔先生,又难过又担心,韩麦尔先生怎么能面对呢?
该走了,临出教室前,我去和韩麦尔先生告别,我不知道说什么,又不好不说什么,只能呆呆地站着,啊,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最后韩麦尔先生拍了拍我的肩,那意思是:我懂了,你回家吧!
走出门,所有美丽的`景色在我眼中毫无兴趣,我真想大哭一场!
一群普鲁士兵从我身边经过,我现在知道了是他们让我们失去了韩麦尔先进,于是我拾起了石头。
“嘿!你这孩子在干什么?”铁匠华希特夺下我的石子,“快回家去,不费朗士,你妈妈正急着找你呢?”
我只好跑回家,好妈正在门口张望。爸爸则正在神色凝重地看报纸,见我来了,合上报纸, 叹了一口气。
“小费朗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一会儿我们就要离开阿尔萨斯了。”
我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
“真的……要走了?”
爸爸肯定地点了点头。
我飞奔上楼大哭了一场。短短几个小时内,我就要和韩麦尔先生分别,又要离开同学,离开所有人。
“快点,”爸爸催促着我。
没有和任何人告别,我就坐上了远行的马车。望着高大的乔木快速后移,我在心里默默祈祷:“上帝,请保佑韩麦尔先生健康,保佑所有阿尔萨斯人健康,请您保佑他们回到法国。”
很久以后,我的愿望实现了,70的后的阿尔萨斯回到了法国,现在我早已年逾古稀,有了儿女,我总是给他们讲这个故事,讲韩麦尔先生,他的精神鼓舞着我走了一辈子。
再见了,院子里的花草们;再见了,院子里的一切……永别了。
我背着书包离开,慢慢吞吞的走着。我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走得如此慢,好像有沉沉的负担压在我身上,使我不时回头望着学校,是不是在心里向韩麦尔先生告别。
或许,我再也不能在学法语了,再也见不到韩麦尔先生了;哎!那该死的德语,如果我不肯学德语,他们会不会用戒尺打我呢?太残酷了,残酷的普鲁士人们,他们有什么资格打我呢?我是法兰西人,法兰西万岁,我才不学德语呢?我默想到。
当我走到大街上时,天阴沉沉的,开始起风了画眉依然蹲在早上的树上,可是,它的心情糟透!他不在唱歌了,只是低着头,瞪着双眼,仿佛在哀伤,锯木厂的草地后面,普士兵们喊着口号在跑步,听着真让人厌恶啊!我生气地朝一边的石头踢去,以此来发泄我的无奈。
站在街边,我蓦然回首,突然看见一个身影挺立在黑暗中——韩麦尔先生。他一定从未想过会变成这样吧!唉!他应该看着我毕业,竟然会变成这样。我真想时间定格在这一瞬间,他穿着绿色的礼服,显得如此高大,挺拔。
回想,以前街上都是十分热闹的,现在却成了这样:放学回家的孩子在这里打闹,一行人成群而行,或捧着一大把东西,拼命的吃……
韩麦尔先生忽然回头,对我说:“孩子,回去吧!现在谁也无法挽回了,之言你记住你是法兰西的`任命,留着法兰西的鲜血,法兰西万岁!”便转身依依不舍得离开了。
而后,经过了多年的磨练,经过多年的努力,经过多年的奋战,德国人终于被赶走了,人们恢复了自由。
我大喊:“法兰西万岁!”
我轻轻擦去课本上的灰尘,缓缓的将课本一本一本的塞进书包。一想到明天就再也不能上法语课了,想到韩麦尔先生再也不能教我们了,我的眼眶不禁湿润了。当我看到韩麦尔先生高大的背影时,似乎又听到了韩麦尔先生铿锵有力的声音:“法兰西人是最有骨气的,我们一定能取得最后的胜利!”我顿时坚强起来,忍住泪水,抓起书包冲出了教室。
我走到大街,镇上的铁匠华希特这时正和他的徒弟在收拾行李,准备逃离这座魔爪下的城市。铁匠华希特收拾着行李时,我隐隐听到他边徒弟们说:“我们已经成了亡国奴了,说实在的,离开这儿是对的,指不定哪天又发生战争了呢!”听到这儿,我不禁地抽了一下鼻子,心中酸酸的。那块不吉祥的东西——布告牌,还站在原地,但是看它的人却渐渐地走光了,大概不想沾上它的晦气吧!此时的天暗了下来,下起了小雨,仿佛是上帝也在为阿尔萨斯哭泣。
画眉依旧是蹲在早晨的那棵大树上,但它的心情看起来似乎是糟透了。它的叫声变得凄惨起来,似乎也在诉说着失去国土的伤感。它瞪大双眼,望着路上的每一个行人,也许它是想从行人群中找出那个使大家都不愉悦的罪魁祸首。这眼神,在正义的人们眼里看来,它代表了大家的心里话;但如果是在像强盗那样邪恶的人的眼里的话,就会变成恐怖的、可怕的,还有点令人毛骨悚然。
普鲁士兵依旧“一二一二”地齐步走着,他们昂着头,得意地掠夺来的土地重重地踏在脚下,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我也不避让,瞪着仇视的眼睛看着这群流氓。一个普鲁士兵冲着我吼道“快让,小鬼,都当了亡国奴了,也不老实点!”我再也抑制不住情感,大吼一声:“法兰西万岁!我们属于法国!”然后发了疯般地冲向了镇公所的布告牌,一把扯下那该死的布告,撕了个粉碎。还没等干完,我的脑门上已挨了重重的一枪杆,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昏睡中,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阿尔萨斯的上空重新飘扬起法国国旗,我变成了韩麦尔先生,站在讲台前,给孩子们讲着法语,动情地讲着法语。
今天,我穿上了那件平常只有在特殊日子才穿的绿色礼服,为了纪念最后一课。我怀着悲痛的心情走进教室。以前,在上课前,课室总有一阵喧闹。可今天,特别安静。孩子们都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我发现,课室后排一向空着的板凳上坐着好些镇上的人,他们很肃静。我发现今天小弗郎士照常迟到啦。我猜测着,是去找鸟窝,还是去萨尔河上去溜冰了……哎!这也不能全怪他。
有人轻轻地推开门。是小弗郎士。他悄悄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他一定是怕挨我的骂。“快坐好,小弗郎士,我们就要上课,不等你了。”我温和地向他说到。我开始了今天的。讲课。我对孩子们说:“我的孩子们,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上课了。柏林已经来了命令,阿尔萨斯和洛林的学校只许教德语了。新来老师明天就到。今天是你们最后一堂法语课,我希望你们多多用心学习。”接下来,我让孩子们尽力的学习法语。我们必须把法语永记在心里,永远别忘了它。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自己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的钥匙。在接下来的习字课上,我给孩子们发新的字帖,帖上都是美丽的圆体字:“法兰西”“阿尔萨斯”。他们那么专心,教室里那么安静!只听见钢笔在纸上沙沙地响。现在,我就要跟这的一切分手了。此时,妹妹正在楼上走来走去收拾行李!我明天就要永远离开这个地方了……
忽然,教堂的钟响了。窗外传来了普鲁士兵的号声,他们已经收操了。我猛地站起来,浑身都僵硬了。我身朝着黑板,拿起一支粉笔,使出全身的力量写上“法兰西万岁!”然后我痛苦地呆在那儿,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孩子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
韩麦尔先生呆在那儿,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
我慢慢地走出教室,沿着那条熟悉的小路回家。走过镇公所的时候,布告牌前的人已退去,我一眼就看见了布告上的大字:阿尔萨斯和洛林的学校只许教德语。我的心一紧,想把这布告撕掉。当我抬起右手准备撕的时候,两个普鲁士兵走过来,我立马把手放下。那两个普鲁士兵看着我,又看了看布告,笑了起来:“哈哈,看到布告上的字了吧?以后你们就只能学德语了。谁叫你们的法兰西没用呢!哈哈,我们的普鲁士才是最强大的!”我气得满脸通红,瞪大了眼睛对他们说:“呸!总有一天,法兰西会打败你们的!我们的法兰西才是最最厉害的!”他们气得一通乱叫,扬起拳头把我打倒在地,哈哈地笑着走了。
我擦了擦嘴角留着的血,忍着痛,飞快地跑回家。
推开家门,妈妈正在洗衣服。我飞快地奔入妈妈的怀抱,向她讲述刚发生的故事,并向妈妈复述布告上的内容,妈妈听了也悲愤不已。
夜深了,天上的星星困得直眨眼,可我却倦意全无,脑子里总闪过布告上的字和普鲁士兵傲慢的神态。
我决定了,我要去——撕布告!
我悄悄地下床,悄悄地走出家门,悄悄地来到布告牌前,借着月光,我再一次看见了那些令人愤怒的字,我再一次抬起右手,看了看周围——没人!我立刻把布告撕下来,飞快地跑进一条无人的后巷,把布告撕得粉碎,然后悄悄地回家。
第二天,我与同学一起去车站给韩麦尔先生送行。韩麦尔先生恋恋不舍地看着我们,看着美丽的阿尔萨斯。突然,骑车鸣笛了,韩麦尔先生无奈地走上车,始终不敢再看一眼这个美丽的地方。我目送着汽车远去,心想,我一定要夺回这个美丽的地方!
可是,直到我死的`那一天,也没能看到普鲁士兵的铁蹄踏出这个美丽的地方。但我相信,一个我倒下了,还会有千千万万个像我一样的人站起来,拿起手中的武器,夺回这个美丽的地方,让它不再受普鲁士的欺辱!
然后他呆在那儿,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
奇怪的是,全班同学没有一个人离开座位,后排的邮递员、镇长,这些人也和我们一样,静静地坐着。教室里只有韩麦尔先生“咚咚”的踱步声。
我从余光里看到,郝叟老头扶扶他的大眼镜,用树枝般干枯的双手去抚摸那本初级课本上那美丽的圆体字。难道就要这样,与我们可爱的母语永远地告别了吗?想到这儿,我的眼眶湿湿的。
这时,韩麦尔先生又说了一句:“放学了,——你们走吧!”这话的声音很小,但所有人都听出来了,这话里带着命令。他说这话似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他的脸更加苍白了。他瘫在椅子上,默默地注视着我们,他的眼神里,有对我们的不舍。
镇长带头站了起来,最后地看了看这间教室,看了看这所小小的学校,看了看韩麦尔先生的小院子,一切都那么熟悉!之后,他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接下来,同学们一个接一个地出去了,我却久久凝望着韩麦尔先生和自己上课的教室。回想起这一天来发生的事情——那么突然,那么可怕!一切只是一场梦该多好!
“小弗郎士!”等我回过神来,韩麦尔先生早已站在我的面前,“不用伤心了,小弗郎士。这些侵略只是让我们的祖国受点儿皮肉的。苦,可他们却俘虏不了我们爱国的心!”他的眼神中有了光彩。他轻轻拍拍我的肩膀,把我推出了教室。我最后望望这所学校,这位严厉而温和的爱国教师。
我几乎是跑着回家的。普鲁士士兵的号角在我的耳边响起。我看到,他们的眼中、脸上、嘴角,全是胜利的喜悦。但这一切,只是徒劳,因为——他们俘虏不了我们爱国的心!
虽然明天就只能学德语了,但我们的母语——法语却永远不能让我们忘怀!
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韩麦尔先生的院子和他略显苍白的脸。
下课了,有些同学好像还不愿意离开韩麦尔先生的课堂,依依不舍的,但有些同学却飞似的`奔出了教室,大概不想因为最后一节的法语课的情绪而哭了……
小弗朗士和一些同学走到韩麦尔先生的旁边去问一些关于法语音节的问题,韩麦尔先生很高兴的回答了他们,那些奔出教室的同学又奔回来了,原来他们去买了一些东西来送给韩麦尔先生,以做纪念……
时光总是短暂的,离开的时候到了,韩麦尔先生的妹妹来叫他了,韩麦尔先生也依依不舍的,有些不愿意离开这个呆了40年的地方,他又走遍了学校每一处,小弗朗士和同学们也一起陪他走了一边。
临走之前,韩麦尔先生叮嘱了几句:"小弗朗士,你要听话啊,新老师来了之后不要调皮,上课不要再迟到了……还有你,最调皮的……� 我转过头看看同学,同学们都好象丢了魂似的,双眼直视前方,眼睛含着泪,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嘴里只默默地念着两个字:法兰西万岁!一遍又一遍,这些话是这样的具有穿透力,他们穿透我的耳朵,进入我的心里。
一瞬间,我的心是那么的疼痛,像千万颗的尖针刺在上面。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心理自责:小弗郎士,你为什么不好好学习法语呢?现在好了吧,你想学习也学不到了,真是天作孽,不可活呀,那些可恶的坏家伙,我恨死你们了,我早晚都会抱仇的,我一定会再学习好祖国的语言的。
啊,世界上最美的语言——法语。你是那样的明白,精确,我一定会将你永远牢记在心里,即使我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我也不会忘掉你。
2008年5月12日,四川的大地震,给我们全中国人心灵上留下了灰褐色的阴影,但是却让我们明白了时间的大爱,就像胡锦涛爷爷说的,一个大困难除以13亿,就会变成一个小困难。
今天我看了【最后一课】电影,他记录了人民教师谭老师的光荣牺牲。谭老师刚走上讲台讲人生的价值一课时,地震突然发生了,谭老师本就有生的机会,但他却奋不顾生的跑向教室,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石板,护住他的四个学生。他的课虽没有讲完,但谭老师却以实际行动告诉了学生们人生的价值的`含义。
在一次又一次的余震中,谭老师都坚强面对,他的两只胳膊都不能动了,但他为了学生还是坚持,以历史那么的坚强,他鼓励学生,教学生克服灾难,直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刻。当解放军把谭老师抬出时这时我似乎看到了谭老师身上闪着光芒,照耀着我的双眼。他让感受到老师对学生的爱。让我明白了那句{老师是一棵大树,学生是一棵小草,大树总是为小草遮蔽夏日的炎热。
现在的学生都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直到最后才明白,后悔来不及。珍惜生命,珍惜时间,珍惜我们所拥有的一切,因为它有时会一刻之间离你而去。作为21世纪的青少年,作为幸运的同胞们,让我们抓紧我们现在拥有的一分一秒,努力学习,报效祖国,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