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常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都跟作文打过交道吧,作文是从内部言语向外部言语的过渡,即从经过压缩的简要的、自己能明白的语言,向开展的、具有规范语法结构的、能为他人所理解的外部语言形式的转化。相信许多人会觉得作文很难写吧,
知了在枝头鸣叫,夏日的光通过一层层帘,室内更显得昏暗、幽静。
母亲在身旁,早已入睡,我却仍在生着无意义的闷气。母亲不同意我下楼玩耍,强制性让我午休。气,满腔,无处可放。
母亲翻了个身,手紧握被子,那手指怎会有一道伤痕?我心中一激灵,不觉侧身弯下腰,好奇油然而生。
伤痕似乎不久前才有,血珠才刚刚凝固,细长的一条,落在虎口旁,很是显眼。为何方才如此多时间,我都没注意到呢?我心中一阵疑惑。
又是一瞟,猛然发现其他地方都隐隐约约有些许伤痕,长短不一,若不细看,不容易察觉。那些伤痕有深有浅,我有些惊异。我明白了,这些伤痕,是母亲做家务时无意中受伤的痕迹。我的心微微一震。母亲,从未与我提起,有关她受伤的点滴,望着伤痕,我沉默了。
一道道伤痕,好似一条条密语,揭开了那些被我遗忘的记忆。
六岁时,母亲教我骑车,一次次摔倒,一次次爬起,哪次没有母亲的搀扶。九岁时,母亲带我爬山,为了不让我受伤,不知多少次用手护住我,山旁的小枝小叶划伤了母亲的手,我却只顾得沉浸在成功的喜悦中。
一道道伤痕,是母亲对我爱的见证,母亲为我的成功,付出了无数心血,我却从未关心过母亲。想必,母亲心中,也有一道深深的伤痕。
心疼之余,仍是无尽的愧疚,泪,朦胧了双目。母亲,您为何从不抱怨,让我一度以为,您是那么轻松。
知了静下来,我又一次感到心一阵绞痛,我第一次发现,母亲的辛劳。
一道道伤痕,触动了我的心弦……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花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咦,操场上怎么传来朗朗读书声?哦,原来,是同学们在跳古诗。跳古诗就是一边跳绳一边背古诗。
第一个跳古诗的是秦俭,她胸有成竹的走上台,从老师手中接过绳子,边跳边背《静夜思》,她有节奏的背着,绳子不紧不慢的甩着。同学们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情不自禁地跟她一起背起来。真棒,秦俭已经背第二首诗了,背到最后一个字,脚下忽然一绊,停住了。“我本来准备跳第四首!”秦俭难过的说。同学们也为她感到惋惜。
张钦接着跳,她动作轻盈,像只美丽的蝴蝶在翩翩起舞,操场上响起热烈的掌声。张钦也跳两首,和秦俭打成平手。
最有趣的是高正,只见他戴着一副眼镜,大步走上台来,弓着腰,双脚并起,“咚!“一声巨响,跳起老高,这哪是跳绳,简直就是在跳高!同学们被惹的哄堂大笑。可别小瞧他,高正虽然动作笨拙,跳的吃力,竟然也跳了两首!
三位同学竞打平了!曹老师抖抖绳子,扫了大家一眼:“谁能超越他们?”操场上顿时鸦雀无声,我更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我连跳绳也不行,何况还要背古诗?忽然有人说:“老师,我来!”原来是调皮鬼许宸玮!他刚跳,同学们就叫起来。只见脚尖轻轻点地,绳子舞的飞快,看的我眼花缭乱,他背诗的速度也快,一转眼,背了七首诗,他忽然停下,喘着气说:“诗想不起来了。”同学们佩服的五体投地,我把手拍的生疼。
没想到文静的孙浩不服气,要来跟许宸玮一决高低。只见他一下一下的跳着,一字一字的`背着,真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他背了两句,就被同学们笑的不好意思了,下台去了。
许宸玮是这场比赛的冠军!
跳古诗真有趣,可我一直害羞不敢上台,下次我要做个勇敢的孩子!
第一次接触龙应台的文字,是初一的时候,那是两年前。根本不懂为什么这平淡无奇的家常小事能被称为"人生三书"。直到真正认真的细读,才体会到朴实文字背后亲情的牵绊。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份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肯影摆默告诉你∶不必追。"电视上的酿用诵读到这时,沙发上摊坐的妈妈突然放下手机抬头注视着我。我也低头看着她。这种目光交汇的感觉好奇怪。但又好像很熟悉。噢,好像是在上学路上有这种感觉。上学的日子,走出家门几步路,回头往家的楼层看,妈妈一定站在厨房的窗边看着我离开。直到消失在没有尽头的拐角处。原来这便是书中让我久久无法释怀的目送。无形的目送,却承载着期望与寄托,压在我身上。
我想用背影告诉父母∶求学路途遥远,今日日后,都不必追。
现在学业繁忙,我一天天长大,他们一天天变老,想跟他们亲近相处都成了奢望。与其说龙应台的《目送》是她自己生活的回忆与反省,不如说是我们每个人成长经历的投射,投射出我们成长中最不可缺少的,却最容易遗忘的一一亲情。
所有孩子都将告别父母,一个人踏上征程。看着背影消失在斑驳小路的另一头,眼里是饱经风霜的痕迹。父母都不希望孩子受苦。他也曾在在这路上跌倒过,坚持过。现在,他只能松开紧握的手。让孩子自己去闯荡,拼博。因为--"有些事啊,只能一个人做;有些关啊,只能一个人过;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
如今,两年领悟,我也终于知道,家常小事就是人生之书。